朱少麟暢銷紀念版套書(傷心咖啡店之歌+燕子+地底三萬呎) | 做自己 - 2024年5月

朱少麟暢銷紀念版套書(傷心咖啡店之歌+燕子+地底三萬呎)

作者:朱少麟
出版社:九歌
出版日期:2021年08月30日
ISBN:9789864503612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945元

  《傷心咖啡店之歌》
  深藍色燈光的傷心咖啡店,讓人暫時忘卻煩惱憂傷……
  他們在咖啡店中吶喊自由,開展傳奇,說出都會人內在自我最真實的心聲。
 
  傷心咖啡店深藍色的燈光存在於城市最晦暗的角落,一閃一閃,向每一個傷心苦悶的人招手……失去工作、失去愛情,在最傷心的絕境中,馬蒂走進了傷心咖啡店,以一杯咖啡的代價,經歷了人生中最混亂豐富的旅程:她看見了人間最浪漫壯麗的感情,她也看見了世上最孤獨無情的人、掙扎著找尋生命意義的漫游者、還有無可救藥的暗戀狂,他們在自由的想像中泅泳,透過對話宣洩內在被壓抑最澎湃的渴求與慾望。
 
  《燕子》
  ……當一束亮銀色燈光投射在黑衣的她的身上,她所扮演的燕子翩翩舞起時,當場我落淚如雨,我的左衝右撞的靈魂終於鑿開了決口,那隻燕子從此棲進我心深處……在我眼中她簡直是個傳奇……
 
  一個脾氣暴烈如同魔王的舞蹈教授,一個被排拒在舞臺之外的天才舞者,一個總是在逃亡中的徬徨女子,交會在悲歡莫名的孤寂城市,互相曝露了深深的缺憾,又在淚光中見到了另一個用了解和希望照亮的世界,他們的心裡都有一雙翅膀,有時比肩,有時單飛,但飛行從沒停歇,只為了追尋自尊與美……
 
  《燕子》自一九九九年出版,至今二十年長銷,深受讀者的喜愛,並與《傷心咖啡店之歌》並列「最愛一百小說大選」書單。
 
  的音韻之美,可吟誦,可高歌,有安定心神的力量。詩的意境之美,可想像,可神遊,更具有療癒的效果。」詩是永恆迴盪在心中的歌,多少心中的塊壘,抑鬱寡歡的情懷,都因閱讀本書而豁然開朗、雲淡風輕,每讀一回就多得一回的啟發。詩人對人生高低起伏的了悟,與現代人的生活連結,和大千世界的生命相互印證,讓人學會淡定的接納各種人世常情。
 
  《地底三萬呎》
  故事從一條河開始。
  河面上,飄來了一片垃圾,那是一封沒有收信人的絕筆信。信裡語焉不詳,彷彿透露著一個惡魔的懺悔錄。
 
  如果你拾起這封憂傷的遺書,只要讀上一行,就會跌落進入這個惡魔「辛先生」的孤絕世界中──那是一個沒有始點、沒有終站的奇異空間。
 
  那兒是河流的上游,在河谷中,有一座寂寞的小城,開滿了芬芳的金縷馨、航手蘭,還有一個氣質出眾的園藝家,一個聲名狼籍的甜蜜女郎,一個愛上了手術刀的天才少年,和一個永遠藏在陰暗角落的清潔工。
 
  隨著辛先生的冷酷世界,一層一層往下挖掘,逆向光陰之河,追溯幽微的源頭,直到達最深、最黑處,竟然掘出了一整片燦爛的星光……
 
  整本小說以奇炫的手法,變幻多重視域,層層剖析這位謎一樣的園藝家──辛先生。
  一開始,辛先生就承認自己是個奪命惡魔,他這麼親口告白:
  「涼爽的晨風中,景小姐像是很稀奇似的許久看著我,終於啟齒,她胸中似乎藏有千言萬語,但她只說出了半句:『辛先生……』,就飛躍入河裡,留給我無限的想像餘地。」
 
  「她是在呼喚我,以那麼充沛的感情。我不否認她當時曾想要擒我一起入河,可惜她太虛弱也太情急,沒有察覺出我其實願意隨她而去。附帶一提,她去得還真是迅疾。」
 
  「人們說我是個變態,說我藉職務之便害死了許多人,包括景小姐在內,我一次也沒為自己辯解。」
  沒有辯解,辛先生平靜地等待著「公正廉明」的審判,他甚至自薦死刑方式:
 
  「由於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痛苦,我希望能保有自薦死刑方式的權利,基本上我提議以壓路機將我輾斃,由腳輾起。」
 
  一條綴滿航手蘭的河流,就這樣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辛先生種出了滿城芳菲,花朵的下一層,是塵土,揭去塵土,是千萬個晨昏堆積的腐泥,掘開腐泥,一具具交錯,原來都是記憶的遺骸。
 
  隨著辛先生的冷酷世界,一層一層往下挖掘,進入更深、更深處……
 
  朱少麟魔術一般幻化四種迥異的筆風,逆向光陰之河,追溯幽微的源頭,直到達最深、最黑處,在小說的結局,竟然掘出了一整片燦爛的星光……
 
本書特色
 
  ★ 暢銷版封面由霧室裝媜設計,分別以藍色、紫色、棕色詩意暈染的嶄新面貌面世,給讀者全新的感受。

作者簡介
 
朱少麟
 
  1966年出生於臺灣嘉義,輔大外文系畢,曾在政治公關公司任職。其小說以意識流、蒙太奇筆法將主題融入行動中。1996年《傷心咖啡店之歌》是她的第一部長篇鉅著,使她一舉成名,從上世紀末至新世紀,銷售超過五十萬冊。1999年《燕子》再創佳績,與《傷心咖啡店之歌》並列「最愛一百小說大選」書單,為讀者最期待的作家。睽違6年後的作品《地底三萬呎》也再度震撼文壇。

《傷心咖啡店之歌》 「我羨慕你們,各有一片自己的天空,我感覺到你們的生命的舒展,很能隨性。」 「那麼妳呢?」 「我?……我覺得我的生命一團糟。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有人為了愛流浪一生,有人為了夢掙扎一世,我羨慕那樣的人,因為他們比我幸福。我的問題在沒有愛,沒有夢,我找不到方向。我總是羨慕那些確實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人。我的生命那麼茫然,我會做的只有逃避。」 「在我看來,那是因為妳確實知道妳不想做什麼。」 這個說法倒像是當頭棒喝。海安的面容煥發著沉靜的神采,馬蒂幾乎覺得她看到了一顆寬闊的心。喝下了小葉送上來的第三杯酒,她才發現小葉不知何時坐在她的身旁。 「你知道嗎,海安?與你談話之前,我幾乎要以為你是個那種在台北東區可以見到的,前衛又頹廢的龐客族了,跟你談話後我更好奇。你平常做什麼呢?」 「妳指的是工作與身分?我沒有工作。」 「聽他亂講!」小葉不同意了,「大哥在股市裡有好幾千萬的股票,每次進號子,坐的都是貴賓室。」 「那並不是工作,小葉,不是嗎?我還是沒有工作,但那又怎樣?」 「那……那……」馬蒂想著措辭。對呀,那又怎麼樣? 「妳的意思是,那沒有建設性,做為一個人,我的存在對社會沒有建設性。是嗎?」 馬蒂思考著,沒有工作的人對社會沒有建設性,但是對社會沒有建設性,那又怎樣? 「這個問題的前提是什麼才叫工作。」海安接著說,「人們一般能認可的工作,是既有的歸類下的產物,要有身分,有名銜,有收入,最好有清楚的作息週期,具體的產出或成績,然後人家才認為你是一個有工作的人,才認可你的生活。我們都被社會機器—— 「異化了?」馬蒂接口。 「對,馬蒂,異化了,變成先有工作,有身分,然後才有人。」 「這令我困惑,」馬蒂說,「我自認為不是個懶人,可是在人前我非常頹廢。有一陣子我拚命地讀詩,可是不會有人認為那是工作,好像單單清楚的自覺對世界並不構成貢獻。」 「有點意思了。」海安的微笑帶有鼓勵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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