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伴(三十周年精選復刻‧限量親簽珍藏版) | 做自己 - 2024年5月

作伴(三十周年精選復刻‧限量親簽珍藏版)

作者:郭強生
出版社:麥田
出版日期:2018年06月28日
ISBN:4717702903886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288元

 【三十周年精選復刻‧限量親簽珍藏版】
「青春是一場從未落幕的獨角戲。」──郭強生
校園文學經典,三十年後重磅再現!


★長篇小說《斷代》前身,性別的啟蒙,初戀的迷惘,成長的跌撞,一九八○年代的我們……
純真的最後一哩路上,誰曾經勇敢承諾?

★純摯筆法留下專屬於上世紀的浪漫瘀傷。羞澀軟殼下,某種蠢動正不斷破隙而出,對照今日遍地開花的情感論述,本書是無可忽視的世代迴聲。

王德威、凌性傑  專文作序

王盛弘、林俊穎、侯文詠、孫梓評、馬翊航、張曼娟、張維中、陳栢青、盛浩偉、駱以軍、聶永真──深情推薦(按姓氏筆劃排序)

「大專聯考果真成為人生寄託的終點;校園中的眉目傳情像煞地老天荒的前奏;一頓飯局,一位新老師的亮相都是生命中的傳奇。郭強生顯然好生體驗了青春期將盡的一刻,寫下或誇張、或感傷、或荒唐的點點滴滴。」──王德威

「每一個世代的年輕讀者可以在《作伴》裡瞥見自己的心情,從別人的故事裡察覺青春的難題。所謂成長,大概相當接近劫後餘生的概念。過得去的與過不去的,從來也就只有自己知道。」──凌性傑


◎內容簡介

青春不曾幻滅,是我們自以為懂得了這個世界

總是誠實面對生命的郭強生,
在十八歲那年提筆,為自己與那個時代,留下了如此無雜質的成長書寫。
這樣的一個男孩,如何面對壓抑與寂寞?如何去愛?
又如何預知了屬於他的文學人生?

「對愛的諸般面貌,不論是同性戀或異性戀,
都只能用生命去驗證,沒有簡單的公式。」──郭強生

被菸絲纏繞的氤氳時光,黑板上日日削減的倒數日期。
小小的喜歡、小小的嫉妒與傷心,
混入教室蒸騰的汗與制服縐褶裡,成了他們每一吋呼吸。
各種心緒不斷放大、再放大,
鼓脹於情感對峙間,刺破於聯考與時代禁忌下……
若是一抹嘆息一滴淚就是整個世界了,
那麼自高中升上大學、從羞赧走向世故的他們,
畢了業、失了戀,
接下來還有哪兒可去呢?

「如果這本書還有什麼可以感動我自己的,那就是書裡呈現出的那種熱烈的生活,真心全意地在看世界,以及愛自己周圍的人。」補習街外的等待、租屋處的自作多情、高三下如赤子般的絮語,在作者真誠又夾帶一絲迷茫的書寫下款款延展開來。點根菸是心情的一部份,無關品德教養,每一個青春轉折都真實得令人心痛;心痛但也過癮,那些瑰奇纖敏、或婉轉或澎派的紙上內心戲,當我們成長後再次回眸;是那麼無可替代,卻也不可能複製重來了……

◎精選摘文

「我要記住我十七歲這最後一滴眼淚,我跟自己說。我會永遠記住這一刻,幾萬人在吶喊與悚叫聲中,懷著期待緊張,共同等候八七與八八交會的一瞬,這種複雜而奇妙的感覺……再見了,一九八七,再見了!」〈傷心時不要跳舞〉

「明明他每天還背著書包來學校,裡面裝的全是高中的書,連課桌椅都還是原來的那一張。再過十天,十天吧──他一咬唇,我還不算畢業,再等十天吧!他一直是這樣想,沒有痛苦,只有涼涼的孤單。」〈高三之外〉

「他忽然很想哼那首〈再見女郎〉,可是發現自己不知道歌詞,而且似乎自己也還不夠那個資格──實在稱不上一個愛情故事啊,可是卻已經有了個隆重的結局……到底別人的初戀是如何起頭的呢?」〈最後一次初戀〉

作者簡介郭強生2018年 〈罪人〉獲九歌年度小說獎2017年 《我將前往的遠方》獲金石堂年度十大影響力好書獎2016年 《何不認真來悲傷》獲開卷年度好書獎、金鼎獎、台灣文學金典獎2015年 《斷代》入圍台北書展大獎2013年 《惑鄉之人》獲金鼎獎2010年 《夜行之子》入圍台北書展大獎.....1991年 《給我一顆星星》獲文建會劇本創作首獎1990年 《非關男女》獲時報文學戲劇首獎.....1986年 《作伴》出版,進入文壇十六歲便在聯合副刊發表第一篇小說,從沒想到能夠一路寫到今天。台大畢業後,在美國紐約大學NYU取得戲劇博士學位,回台任教創立台灣第一間文學創作研究所。如今的他是學者,教授,作家,劇場編導,還是多次入圍金鐘獎的廣播人。天真又認真的牡羊座,沒有臉書,非常低調,只想好好生活與寫作。對於處女作重新問世,他的反應只有:真的已經三十年了嗎?相關著作:《作伴(青春經典,三十周年精選復刻版)》《斷代》

 【新版自序】認真與天真
【初版推薦序】也是一位青年藝術家的畫像  /王德威
【新版推薦序】青春斷代史──讀《作伴》  /凌性傑

高三之外
西廂記
作伴
閒事
飄在雨中的歌
知否
最後一次初戀
愛情
八點在等我
親愛的
外找
傷心時不要跳舞
秋看
這些人與那些人
初版後記
 

【作伴】 他在班上一直是最小的,別人十八歲都快靠了岸,就他一個人還在慢慢划他的十七歲。 不只這些,名字裡帶個「小」字,小霖小霖,班上的人都這樣叫他,旁人還以為這是個外號,聽著就像是小一輩的人物。 他一直沒多大改變,身高一七○,近視三百五。晃晃蕩蕩了兩年,依舊不老。他喜歡夏天,一到了夏天,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也許是一個人實在太寂寞,東走走西看看,總想是一覺起來,什麼什麼都不一樣了吧?!他在那時候就差去追太陽那般瘋狂了,到處的闖。合唱團都在炎炎午後和知了一塊兒唱:「千山萬水,萬水千山……」他記得每次唱到這兒就斷了,他們的音樂老師就要示範一次。她說她不是主修聲樂的,可是她也捧著心唱,唱得他後來就在合唱團散後的音樂教室裡獨自也唱,還被老師聽到過一次。那老師愛繫蝴蝶結,頭上是領上也是,鞋上也停了兩隻,她只笑笑沒怎麼下評。後來他不去聽了,因為總是那兩首歌,他以為自己唱得已夠好。他真喜歡音樂,就同自己從不認得五線譜一樣,從也沒人知道。 同學們還是一樣的,「靜者恆靜,動者恆動」。他們偶爾會談起聯考,只有他們幾個在說,真正一旁看書的沒人理他們。他說他要考新聞系,沒有人反駁他;家裡沒人催他讀書,學校裡也沒有,就這樣貪玩了起來。直到柳宗坐到他後面,他才覺得不好意思。柳宗英數很好,不怎麼愛講話,可是和他也聊,同班一年多,他倆還第一次那麼有話說。他覺得柳宗人不錯。羨慕他生活得很有規律,還會教他數學,也喜歡穿黃色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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