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條魚:第五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選萃 | 做自己 - 2024年5月

好大一條魚:第五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選萃

作者:劉衛東 霍艷 張思靜 等
出版社:萬卷
出版日期:2008年08月01日
ISBN:9787807592341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104元

內容摘要:(P156~P162) 我舅舅在夢想成為第二個月亮之前就讀於一所全國重點高級中學。那時候他假設戈多是一位教師,於是廉價批發了許多賀卡送給學校里的每一位老師,如果是女的,上面就寫:「親愛的,你是我那小鳥依人的戈多嗎?」如果是男的,就寫:「親愛的,你是我那肌肉比板磚還硬的戈多嗎?』。當時我舅舅買了一千多張賀卡,而老師只有一百來人,根據抽屜原理,每位老師至少可以分到十張賀卡,關於這種分配方法,我舅舅是這樣考慮的,有句德國諺語說:」只發生一次的事就像壓根沒發生過。「根據這個邏輯,只收到一張的賀卡就像壓根沒收到一樣,所以說,要引起那些城府深得扔下一顆炸彈都沒有回聲的老師注意,送給他們的賀卡數就必須(遠)大於l。我舅舅這種做法旨在證明戈多是一位老師並且把ta揪出來,就算不成功也是宏觀上的一種反證法:假設戈多有十種可能性,他就一個個挨過來證,當然,如果其中一個得證那就最好,但如果一個都證明不了,他只要證明九個不成立,那剩下的就是戈多了。可是結果出人意料,有些稍微有人緣的老師(實際上,我舅舅見到的老師都稍微有人緣)收到賀卡後自己的人生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短頭發的都變成了長頭發(耍帥過度),長頭發的都變成了歪脖子(甩頭過度),眼神呆滯的都變成了斗雞眼(精神集中過度),這些都是自以為是中國第一大美男的表現。結果是稍微有人緣變成了無人緣,這和稍微有良心變成無良心,稍微有人性變成無人性是一個性質。認識到這一點後那些男老師就只能按我舅舅所說做中國第一大猛男啦,於是每天拎著兩塊板磚呼哧呼哧地練肺活量,或者經常當著女同學的面和身材矮小的男同學練博爾赫斯所說的「性命攸關的」「沒有音樂伴奏的舞蹈」,再或者動不動就在體育課上說:「來,讓我先給大家示范一下如何一口氣做五百個俯卧撐。」女老師的變化是有原因的:1.男老師們整天氣壯如牛,辦公室里的紙都得用重物壓著,否則有的飄到男老師嘴上,有的就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女老師們怕辦公室里的氧氣不夠用,也為了發揚「我不入地獄,誰人地獄」的大無畏精神,只好氣若游絲,精神恍惚,像要撒手人際一樣;2.原先辦公室里的氣氛保持靜態平衡,即男的沒有男人味,女的沒有女人味,現在男的有了男人味,為了保持動態平衡,女老師們只能表現出女人味。因為這兩個緣故,本來走兩步樓梯能把整幢樓踩得山雨欲來、搖搖欲墜的女老師們現在都改穿三十碼出頭的鞋子,本來從辦公室幾步就能走到教室的路程現在像跳芭蕾舞一樣花幾倍於前的時間。踮著腳尖飄過來,給同學們常年一種拍鬼的感覺。總的來說,我舅舅通過制定一個標准來檢驗戈多的存在,不料所有被檢驗者都千方百計迎合這個標准,使他無從下手。這使我想起了《十日談》里的一個故事:有一個相貌酷似國王的仆人在一天晚上假扮國王溜進皇後的房間享受了國王的待遇,不料當晚就被國王發現,國王為了不使事情張揚就趁仆人們都睡著後把那個假國王的頭發剃下一小塊作記號,這樣第二天就能知道是誰假扮國王,豈料那個假扮國王的仆人根本沒睡著,他猜到國王的用意後就將所有仆人的頭發照他那樣剃下一小塊。第二天國王一看所有人都變成了瘌痢頭,沒有辦法,只能放了那個假國王。相比起那個國王,我舅舅就聰明得多,因為他最後還是用反證法證明了戈多不是教師,證明過程如下:假設戈多是一位教師,那麽ta一定不會千方百計變得小鳥依人,一定不會千方百計把自己的肌肉練成板磚,故與事實相矛盾,所以假設不成立,所以,戈多不是教師。理由,戈多不媚俗。 接下來我舅舅假設戈多有一種幽默感,在他知道的作家當中,陀思妥耶夫斯基應該算是很有幽默感的一位,在他的著作《少年》中有這樣一個故事:莫斯科有一位將軍,他的兩個女兒都因猩紅熱而夭亡,於是這位將軍痛不欲生——半年後就一命嗚呼了。將軍為此而死,這是事實,那麽有什麽辦法讓他復活呢?回答是:用力量相等的感情。意思就是說,把將軍的兩個女兒從墳墓里掘出來還給他。這件事情的幽默之處就在於:假如還到將軍手中的那兩個女孩是死的,那掘跟不掘沒什麽兩樣;假如兩個女孩在將軍手中活了,那將軍一定會覺得這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掘跟不掘還是一樣。不論哪一種情況,都不能改變將軍抑郁而死的命運。這件事給我舅舅的啟發是:幽默感是一種填補,假如那位將軍有幽默感,那他脆弱的心靈就可以得到填補。就是說,喪親的人需要填補,拿不到壓歲錢的人需要填補,「新概念」作文大賽得不到一等獎的人需要填補,都可以用幽默感安慰他們(這也是大多數人能活下來的原因)。如上所述,我舅舅假設戈多有一種幽默,又領悟到幽默感是一種填補,根據等量代換,戈多就是一種填補。後來我舅舅尋找戈多的情況是這樣的: 比方說我舅舅入室後看到室內有一個二十九時的大彩電,他就拿出隨身攜帶的卷尺測出電視機的長寬高,記錄在紙上用長方體體積公式算出電視機的體積,再跑回家用硬紙板做一個跟電視機體積相等的紙盒(當然,不等還要重做),然後才跑回作案現場把紙盒放在電視機的位置上,把真電視機抱回家。我舅舅這樣做是考慮到現代社會有些人的心理素質較差且缺乏幽默感,看到二十九時大彩電沒有了會承力研究電視機大變紙盒的奧妙,那樣我舅舅也算為我國的科學事業出了一份力。總之一句話,不能讓別人吃虧。 可事情出了偏差,有一次我舅舅偷完電視機後聽到女主人說:「我的電視機怎麽變成微波爐了。」我舅舅聽後火得要死,心里大罵那女主人不懂欣賞藝術,我舅舅當下就去學了素描、水彩,買了一桿糧油店稱大米用的大秤,還學了焊工。後來我舅舅尋找戈多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在確定眼前的電視機不是自己做的以後,我舅舅就從背上解下他的帆布大背包,從包里拿出鉛筆、橡皮、尺、計算器、畫筆、顏料、畫板、大秤(經我舅舅改裝,大秤已變成了折疊式)、廁紙(在這方面,我舅舅不愛貪人便宜)、餐巾紙、純凈水、刀、叉、碗、筷和一頓午飯(由於工作量大,時間也不免過長),把工具全部准備好後我舅舅就把電視機搬到光線明亮處為電視機畫四張不同角度的素描畫,然後用畫筆給素描畫上色,用卷尺測量出電視機的尺寸,用計算器算出體積,用大秤測出電視機的重量,現場工作做完後我舅舅把工具收好,然後背著大背包回家,一路上還撿幾塊板磚,回到家再把工具攤出來,照著電視機尺寸用鐵板做一個未封口的鐵盒子,把路上撿來的板磚塞進鐵盒子里,等到鐵盒的重量等於或略小於電視機重量,我舅舅就給鐵盒封上口,照著四張水彩畫給鐵皮盒子上色,把鐵盒畫得跟電視機一個樣後他才回到現場,用鐵盒把真電視機換回來,再把手印腳印擦掉,把遺留的米粒撿掉,把抽水馬桶抽干凈這件事就算大功告成了。由於嚴謹的作案風格和處處給人填補的處世態度,我舅舅的行為受到人們的一致好評。有人說,我舅舅把電視機換成藝術品,是為了讓人們意識到藝術修養的重要性。有人說,我舅舅只偷電視機,是為了幫助青少年預防近視,為祖國下一代提供良好的成長環境。還有人說,我舅舅偷了電視機後不忘給人再做一個,體現了「投桃報李」的優良美德並展示了21世紀新青年蓬勃向上的精神風貌。但不管怎麽說吧,這種事情我舅舅頭一次做,缺少經驗,所以被人抓住也實屬王常。那天天氣很冷,外面的天黑得就像地方父母官的心,風吹動樹斗發出「沙沙」的聲音,就像我家對面的安徽人在炒栗子。當時我舅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而罵出一些傷天害理的話或者直接重蹈莫斯科那位將軍的覆轍,換上一個紙盒就起到了填補的作用,有些人還會想:「咦,我的電視機怎麽變成紙盒了。」於是化悲憤為探索力量努舅戴著白色的口罩和白色的手套——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在施展本領時不會發出很大的響聲以免打擾了主人的休息顯得自己沒有幽默感。我舅舅摘下口罩後主人一下子就認出了他,而且想到他作案時都不忘給人填補,如果把他送交派出所顯得很不夠意思,於是拿出水果點心盛情招待他臨走時還不忘送他一副熊皮手套,說:「家里也沒什麽好偷的,讓你白跑一趟真的對不住,大冷天的,你要是不嫌棄,這副手套你就拿去吧,戴著暖和。」我舅舅拿著手套說:「瞧您說的什麽話,有您這一片心就夠了。」走到半路主人在背後大叫:「同志,你叫什麽名字?」我舅舅回眸一笑說:「我叫解放軍。」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舅舅回來後就證明了戈多不是幽默感,證明過程如下:假如戈多是幽默感,那他不會走到哪都被人認出來,故與事實相矛盾,所以假設不成立,所以,戈多不具有幽默感。理由:戈多不愛出風頭。 接下來的事讓我感到很悲傷。因為他竟然假設戈多是「我」。這個我不是別人。就是「新概念」復賽名單上排三十位而且還想得第一名的那位。寫到這兒我就不知道該怎麽寫下去了,作為作者,我應該用第三人稱來敘述,作為當事人,我就該用第一人稱來寫。類似的矛盾在我舅舅身上體現為:為了偉大的科學事業,他應該毫不留情地對我下手,為了血濃於水的舅甥關系,他這樣做就顯得很缺德。我舅舅還考慮到:假如我是戈多,那他就是戈多之舅,試問一個叫戈多之舅的人怎麽會不知道戈多是誰呢?就像廣大的台灣人民怎麽會不知道台灣是屬於哪個國家的呢?所以說,如果我舅舅能證出我跟他沒有血緣關系,那麽證明「我」是戈多這件事就有了可行性。我舅舅首先想到的是「滴血認親」,相信不用我多說大家也知道這是一種多麽慘無人道的手段。但需要說明的是,我舅舅對我還是手下留情的,我是說,他對我血液的采樣是很委婉的。過程如下:比方說有一次我得了感冒。他就偷偷把家里所有的藥都藏起來,再在牆上貼一張巨大的宣傳海報,上面的標題是:「感冒不上醫院的七大危害。」然後把醫院的指示路標從我家一路貼到醫院辦公室門口,隨後他就扮成醫生跑到醫院里等待我的到來。我剛一出現在醫院門口他就盛情地把我拉到他的辦公室。問明我的病情後拿出一份墨水還沒干透的文件說:「按照上面傳達的最新指示,我先得給你抽下血。」說完從衣服里抽出一根直徑約五公分的針管,「嘿嘿」笑著剛想給我扎就被沖進來的管理人員帶走了。理由是他給一位男病人扎針的時候在人家胸口扎了七個眼,還是北斗神拳里阿健胸口的那種形狀,還有一位女士告他非要別人將褲子脫到膝蓋處才給扎針。經歷這一次失敗後我舅舅並沒有灰心,於是他在我參加成人儀式那天扮成獻血站的醫生,而且手法獨特,有人在他對面坐定後,他就從胸口掏出那根直徑五公分的針管。針頭朝下,針尾朝上,整只手握在當中,然後閉上眼楮,揮起手臂奮力一扎,狠狠地一抽,對面那位就倒了,然後來一個倒一個,再來一個再倒一個,前面的倒下了,後面的還會跟上來,呈現出一種前仆後繼的場面。不一會兒,我舅舅就抽滿了整整一缸,其他幾位同事見自己跟他比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就放下針管參與到拖屍體的行列之中。我舅舅扎了半天都沒見到我的影子,心情就變得很急躁,急躁過後他就很難掌握自己的力度,結果是好幾位獻血者都被他扎穿了,但他們還是比較幸運的。雖然扎穿後會流一點血,但總比被我舅舅扎完後體重一下子減輕了二三十斤的那些人要好得多。那天我舅舅干得很亢奮,當天就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但結果令他不滿,因為那天我根本沒有獻血。這次過後我舅舅還不死心,總想對我耍一些手段,但後來被我媽知道了就終止了。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舅舅還是在我參加完「新概念」作文大賽後證明了我不是戈多。理由是我既媚俗又愛出風頭。他說如果我不媚俗也不愛出風頭,那我就不應該參加作文大賽還想得第一名。 寫到這兒大家一定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我舅舅為什麽要尋找戈多,正如貝克特所說:「如果我知道的話那我就在文章里說出來了。」三次證明失敗後我舅舅的人生開始陷入低谷,如果這之前他的行為是亞里士多德所說的「精力過剩」的話,那麽這之後他就好比弗洛伊德所說的「性欲受到壓抑」,再後來他就連性欲也沒有了,要說明這點得把時問往後推40年,那時候他是一個花白胡子的老人,背有點駝,走起路來步履蹣跚,他的皮膚起了皺,就像我教室門口的松樹皮,樹枝的頂端倒垂下來,就像我舅舅伸出的手。每天早晨,他都會一個人來到海邊,看著大海念一些詩,有金聖嘆的:「富貴是我本無,固不望其到我。少年是我本有,奈何亦見存耶?」還有《離騷》中的:「日月忽其不淹兮,春與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後來幾乎人人都知道他在尋找戈多,但誰也記不起他叫什麽名字了,就只好管他叫戈多了。這下我舅舅應該不用愁了,因為他終於找到了戈多,原來戈多就是他自己。 以上整件事讓我覺得很像「新概念」作文大賽復賽的第三題:釣魚者一會兒覺得魚應該在他的誘餌處,一會兒又覺得在身後漂浮物處,殊不知魚正在他身下。如果他肯從自己看起,從自己腳下看起,那麽一條大魚他怎麽會看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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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新概念作文大賽跨入了第十個年頭。當初我們在發起組織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這個比賽,會變成一場聲勢浩大、青春激盪的文學盛宴,會對那麽多年輕人的生活以及中國的文學生態和語文教育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 上世紀九十年代後期,在我們醞釀籌備新概念作文大賽的時候,大多數中學生的文學閱讀幾乎為零。連我們這樣一本專門給年輕人閱讀的文學雜志《萌芽》,讀者也都是中年人。當時的感覺真是悲哀! 我常常想起1998年秋天在上海西區那個平民化的招待所,我們和北京大學等著名高校的教授們,在為新概念作文大賽構建最初的框架。我們抱著對文學、對教育、對青年的責任,也帶著對活動結果不可知的忐忑,期望著未來;直到我們收到四千份來稿,直到我們看到韓寒、徐敏霞、陳佳勇、劉嘉俊、宋靜茹等等一大批好得出乎我們意斟的佳作。 其實,我們遠遠低估了年輕人對文學的鍾情。看來,任何時代的年輕人,都是文學天然的朋友。他們細膩、充沛、飽滿的情感在尋找噴發的出口,他們對萬花筒般復雜而豐富的生活大睜著好奇的眼楮,他們感受著快樂也感受著痛苦,他們需要表達,盡管痛苦和快樂部很吝易被放大。他們一直在尋找著可以陪伴生活、滋潤生命的朋友,忽然,在新概念作文大賽中,在他們同齡人的寫作中,他們發現了,他們尋找的朋友就是文學! 新概念作文大賽的評委陣容堪稱豪華。參加聯合主辦的北大、復旦、南京、南開、華師大、廈大這些全國名校都派出了最權威的教授參與,王蒙、鐵凝、葉兆言、方方、葉辛等著名作家都參加了首屆比賽的評審。後來各屆比賽隨著規模的擴大,有更多的名教授和名作家加入了評委的隊伍。這樣一批文學權威來集體審閱默默無聞的中學生的習作,是從來沒有過的新鮮事情。這使得我們的大賽從一開始就具有了無可爭議的權威性。 我們的孩子們沒有辜負前輩名家的希望。深夜,在青松城賓館的會議室里,閱讀的興奮讓評委們忘卻了疲倦,他們互相推薦自己剛剛看過的佳作,發表即興的評論,感慨著年輕人文筆的獨特和老到。這是一個讓他們眼楮一亮的閱讀經歷。 1999年,一套《首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獲獎作品選》悄悄地在年輕人中間流行開來。厚厚兩大本學生寫的文章,曾經被預測只能銷售一萬冊,居然賣掉了60多萬套。同學們爭相傳閱,大量信件寄到萌芽雜志社,寄到各位評委手中。「作文居然可以這樣寫!」「寫文章居然這麽有意思!」「文學原來那麽好啊!」 短短幾年,文學在青年中間成為時尚;年輕人成為了文學書籍的主要消費對象;「青春文學」、「80後作家」成為出版社追逐的熱門。盡管,年輕的作者和讀者都還幼稚;盡管青春寫作還存在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文學人口的大大拓展,根本上改變了當代文學的生態環境,為文學的發展提供了活力和多樣化的可能性。文學給了青年人營養,青年人給了文學力量! 十年過去了。在文學和青年的互動中,新概念作文大賽也成為了一個公認的品牌。現在,新概念作文大賽開始走向海外。經新概念作文大賽工作委員會授權,新概念作文大賽港澳地區首屆比賽已經成功舉辦。學養精深的著名高僧、參加主辦港澳賽區的香港佛教聯合會會長覺光法師說:「寫作事業是治國大事,是千秋大業,是藏諸名山、傳之後世的不朽盛事。中國是世界大國,文學名家輩出,從1999年在內地舉辦第一屆比賽以來,在中國文化界、教育界,產生了極大影響。目前,已先後舉辦了九屆,產生了歷史性的良好效果,孕育了一大批新進年輕作家,為文壇帶來了嶄新氣象。今年第十屆,我們港澳地區也有幸參加這一賽事了。這也是我們港澳地區培養人才、發現人才、成就人才的一次善舉。」這表示了各界著名人士對我們大賽的高度評價。 新概念作文大賽不是一項具體工作,是一個事業。十年不是結束.只是成熟期的開始。我們期待著下一個十年。 上海市作家協會副主席 《萌芽》雜志主編 趙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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