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貢康楚閉關手冊 | 做自己 - 2024年4月

蔣貢康楚閉關手冊

作者:蔣貢康楚羅卓泰耶
出版社:橡樹林
出版日期:2008年05月22日
ISBN:9789867884817
語言:繁體中文

這是一本為進入密集三年禪修訓練課程的人所寫的指南,由這扇窗口,我們得以了解在閉關中心這個心靈家園內,蘊藏著何等豐富的功德資糧和禪修能量。
  在喜馬拉雅山區,三年又六週的閉關是構成密續佛教教育的重要制度之一,本書的內容架構即是以三年又六週的閉關為模型而規劃。
  蔣貢康楚仁波切是十九世紀備受尊崇的禪修大師,將畢生心力投注在自己所創建的閉關中心,他關心閉關生活的每個面向,同時規劃閉關行者必須完成的禪修內容。透過本書,蔣貢康楚仁波切巨細靡遺地描述他所設計的閉關課程之完整樣貌,包括閉關中心的歷史、閉關時的生活、必須學習的課程及禪修訓練,同時教導行者如何作好閉關的準備,以及在圓滿閉關後,如何回到世間的生活。此外,對於八大修持傳承的歷史淵源及教授重點,也有扼要清晰的說明。
作者簡介
蔣貢康楚羅卓泰耶(Jamgon Kongtrul Lodro Taye, 1813-1899)
  生於一八一三年。五歲時,在禪修與夢中都曾顯示清靜的覺觀。十歲開始深入正法,持戒清淨。三十歲被認證為轉世的祖古,賜予「康楚」之名。蔣貢康楚仁波切在接受了一百三十五位以上不同傳承上師的法教後,與蔣揚欽哲旺波仁波切和蔣揚羅迭旺波一起推動「不分派運動」(利美運動),目的在反對宗教門戶之見所引起的宗教論諍與迫害。蔣貢康楚仁波切所建立的法教弘揚甚廣,經由他的慈悲及所作的佛行事業,利益了各方眾生,他的教化更為有緣者開啟了真義的大門。
英譯者簡介
雅旺桑波(Nagwang Zangpo)
  原名Hugh Leslie Thompson,在上一世卡盧仁波切的指導下完成三年閉關。他是卡盧仁波切在印度索那達寺的翻譯委員會成員。
譯者簡介
項慧齡
  國立政治大學新聞系學士,英國史特靈大學出版學碩士,曾任職《講義》、《遠見》雜誌,現專事翻譯,並且是「蓮師中文翻譯小組」的成唄。譯有《幸福的修煉》、《當和尚遇到鑽石》、《禪修地圖》、《覺悟勇士》等書。

【英文版譯者前言】密續佛教不分派理想的展現
【英文版譯者導讀】解脫自在的生平
【序】祈願與決心
【導論】為修行打下完美無暇的基礎
第一章 準備並進入閉關
第二章 關中的生活
 第一節 閉關的主要課程
 第二節 日課
 第三節 每月及每年所修之特別儀軌
 第四節 護法寺的閉關行者
 第五節 律儀之一般規則
第三章 閉關後的生活忠告
【跋】迴向文
【附錄一】導讀所引用之參考書籍
【附錄二】閉關手冊提及之書籍和祈請文
【附錄三】閉關手冊提及之人名
【附錄四】閉關手冊提及之諸佛菩薩、本尊和修行法門

【英譯者前言】
密續佛教不分派理想的展現
  將近十五年來,《蔣貢康楚之閉關手冊》一直是我的一個珍貴的友伴。我在參加一個禪修訓練課程期間,接觸了這本閉關手冊;這個禪修訓練課程以閉關手冊所描述三年又六週的閉關為模型而規劃。我完成了兩次這樣的閉關。在這些年期間,雖然我從未覺得自己達到了等同於蔣貢康楚仁波切對於閉關行者的期望,但是他的話語卻常常帶來啟發和鼓舞。對於那些已經圓滿閉關的人而言,此時此刻拜讀蔣貢康楚仁波切的金玉良言,仍然是一個令人感到謙遜的體驗。
閉關修行生活的指引
  在喜瑪拉雅山區,三年又六週的閉關是構成密續佛教教育的重要制度之一。在四個主要的寺院系統裡的兩個系統──寧瑪和噶舉──之中,只有那些圓滿了這類閉關的人,才能取得「喇嘛」的頭銜。儘管每一個閉關中心所提供的訓練課程有所差異,但是本書卻完整呈現了作者所設計的閉關課程的觀點。本書作者蔣貢康楚仁波切是十九世紀著名且備受尊崇的禪修大師。因此,本書應該提供了一個基礎,來了解許多其他類似的制度,而這些制度仍然是那些想要成為「喇嘛」的人所必須接受的訓練。
  《蔣貢康楚之閉關手冊》為那些進入三年密集禪修課程的人提供一個指引。本書作者在提出忠告之餘,並沒有給予如何進行禪修的教導,他只是列舉了構成閉關的禪修種類。本書的英文版針對書中提及的禪修種類,增補了一些細節,但是關於觀想內容的資訊,卻一直沒有包括在內。不論是在蔣貢康楚仁波切的時代或此時此刻,密續的禪修教導仍然屬於一個禪修者及其所信任的靈修指導者之間的關係範疇。同樣的,展開一個長期閉關的決定,也隸屬於這個關係範疇之內。本書清晰明確地描述了這種心靈和修行生活的教導,但是把這本閉關手冊翻譯成為英文,卻不是以鼓勵讀者去考慮從事如此的閉關為動機。
  我希望透過本書,我們能夠了解存在於喜瑪拉雅山區的密續佛教「不分派」觀點,並且認識到本書作者蔣貢康楚仁波切的重要性。在除了藏文之外的任何語言中,這兩個重要的主題──密續佛教「不分派」的觀點和蔣貢康楚仁波切的重要性──尚未受到其應得的關注。本書的【英譯者導讀】簡短記述了蔣貢康楚仁波切的生平和思想,其中包括翻譯成英文的蔣貢康楚仁波切語錄;他的生平和思想對於這本閉關手冊有重要的影響。在這些語錄之中,有些相當冗長,但是我希望讀者能夠慶幸自己有機會閱讀蔣貢康楚仁波切的想法和思慮。相較於本書所提及的,蔣貢康楚仁波切的生平和著作尚有許多可資記述的部分,不分派運動也尚有許多可資著墨的部分。沒有一個作家能夠用隻字片語來公平地評判一個人的生平,更別說如蔣貢康楚仁波切這般多才多藝天才的生平。如此簡短地描述他的生平,並且把焦點放在與本書主題有關的生平事蹟之上,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冒了扭曲他思想的風險。但是如果我的侷限發揮了拋磚引玉之效,促使其他人帶領不諳藏文的讀者更加詳細地了解蔣貢康楚仁波切,那麼至少冒這個風險是值得的。
偉大上師教導的根源
  由於許多曾經是蔣貢康楚仁波切的法嗣的偉大上師在最近圓寂,因此了解蔣貢康楚仁波切似乎比十年前更加重要。在這些偉大上師的冗長名單之中,包括一些把佛教引進喜瑪拉雅山區之外的國家的重要人物:大寶法王噶瑪巴、敦珠仁波切、頂果欽哲仁波切、薩伽仁波切、帕渥仁波切、德宗仁波切、邱陽創巴仁波切以及我的主要上師,也是蔣貢康楚仁波切轉世的卡盧仁波切。這些上師在蔣貢康楚仁波切平易近人的風格之下被訓練,在他柔和卻具權威的聲音之中被教導;他們承續蔣貢康楚仁波切的事業,不偏不倚地推動所有形式佛教修行的發展。由於當代許多佛教徒深受這些上師的影響,因此他們的辭世迫使我們重新去重視他們的教導的根源:蔣貢康楚仁波切。
  本書首重的焦點是三年又六週的閉關;這是喜瑪拉雅山區的密續佛教不可或缺的教導。但是,我選擇翻譯這本閉關手冊──既是蔣貢康楚仁波切生平的核心,也是他不分派理想的展現──卻不是一個巧合。
關於翻譯的風格
  我無意創新或挑戰翻譯的風格。在從事本書的翻譯工作之時,我偶爾會在比較不重要的地方脫離傳統的規範,而這些比較不重要的部分,通常是指我偏好採用英語用語,而捨棄其梵文或藏文的同義字。而本書所保留的外語詞彙,則代表了我身為一個譯者的侷限。
  人名保留了原來的形式,例如一個人在他的時代為人所知的名字。此舉脫離了存在於西藏作者之間的常規和慣例──他們把大多數的印度姓名翻譯成為藏文。我針對這個問題,詢問了三位傑出的大師,並且得到三種不同的答案。其中一位大師是已故的達桑仁波切;他覺得在英文翻譯之中,所有印度的人名,或諸佛菩薩、本尊的名號,都應該重新翻譯成為梵文。另外一位大師,創古仁波切引用了一本建議早期的西藏譯者如何從事翻譯的書籍的說法,來支持他的想法:任何可以被翻譯的,包括所有的人名在內,都應該翻譯成英文。儘管我個人贊同這個意見,但是我在這裡卻遵從了第三位大師,泰錫度仁波切的忠告。泰錫度仁波切表示,西藏譯者翻譯那些人名,乃錯誤之舉;這些人名不應該被翻譯。他說,諸佛菩薩和本尊的名號應該被翻譯,因為祂們不是人類。我衷心敬重這三位大師;對我而言,他們的意見是重要的。我選擇去遵循泰錫度仁波切的忠告,乃是因為他的忠告似乎是最切合時宜的。我希望,這個結果不會讓那些習慣接觸大量梵文的讀者感到迷惘。在本書的末尾(附錄三),列舉了出現在正文的人名。
  在導讀或正文所引用的書籍名稱,以英文標題來呈現。可惜的是,在這些藏文書籍之中,只有極少部分被翻譯成任何一種外國語言。這些書籍的藏文名稱列舉在本書末尾(附錄一與附錄二)。在確認原著的時候,這個資訊是重要的,因為藏文書籍的標題常常長達兩、三行:任何一個譯者都必須決定應該擷取原書名的哪一個部分,來做為英文書名。舉例來說,本書的藏文書名全名應該被翻譯為《安適喜樂的來源:八蚌寺殊勝遍在大樂閉關中心閉關行者戒律之清晰指引》。本書的書名捨棄使用原書名的全名或部分名稱,似乎更加實際,也更能描述本書的內容。翻譯者必須做出這些決定;本書所提及的許多書籍的英文名稱,可能會在某一天以一個全新的書名出現。
專門術語的問題
  關於專門術語這個問題,讀者或許會注意到,我避免把喜瑪拉雅山區的佛教稱之為「西藏」佛教。在喜瑪拉雅山區的佛教所使用的主要語言,肯定是藏文,但是許多過去和現在的上師,以及遵循這種形式的心靈發展的弟子們,都不是西藏人。這些非西藏人包括印度人、不丹人、尼泊爾人、錫金人以及居住在喜瑪拉雅山區的許多其他種族和語言群體的成員。他們分享一個共同的信仰,使用相同的語言來持誦祈禱文和從事禪修,但是他們之中有許多人不是西藏人,如同羅馬天主教徒不一定是義大利人一般。就蔣貢康楚仁波切個人而言,他通常撰寫「喜瑪拉雅山區」的佛教,而非西藏的佛教。而我自己則欣然地遵循他的範例。
  在本書中,鮮少提及寧瑪、噶舉、薩迦和格魯等字眼。只有當蔣貢康楚仁波切用這四個字眼來指稱它們所代表的事物──喜瑪拉雅山區四個主要的寺院系統的時候,我才會使用這些辭彙。在他大多數的著作之中,大多數的時候,蔣貢康楚仁波切是從禪修傳承的觀點,尤其是八個實修傳承的觀點來討論喜瑪拉雅山區的密續佛教(關於這一部分,本書的【英譯者導讀】有更完整的討論)。雖然在翻譯的時候,有一些不可避免的缺點,但是在本書之中,這些禪修教授傳承的名稱仍然這麼呈現:舉例來說,「馬爾巴噶舉傳承」在這裡被翻譯成為「馬爾巴口耳傳承」,而「噶舉」(Kagyu)這個字,則是一個鮮少被使用的名稱「四口傳傳承」(Kabab Shi’i Gyupa)的縮寫,也是傳承起源的部分參考。儘管這種譯法是不精確的,但是在這本書中,我們使用「口耳傳承」,而這樣的譯法肯定不是第一次被使用。
  在西藏的典籍之中,「喇嘛」這個字出現的次數非常頻繁,但是卻很少出現在翻譯的書籍之中。在藏文之中,「喇嘛」這個字可以指任何完成三年閉關的人,或一個證悟的上師──他能夠引導一個人通過所有修行的次第,達到完全而徹底的證悟。我自己的上師曾經說,前一種「喇嘛」相當普遍,後一種「喇嘛」則非常罕見。儘管在藏文之中,使用同一個字眼來形容兩者,但是在本書的英文版之中,我們用「喇嘛」來代表蔣貢康楚仁波切所指的、完成三年閉關的人,用「心靈上師」來代表蔣貢康楚仁波切所指的、已經證悟的男性或女性的指引者。
忠於蔣貢康楚仁波切
  我曾經感到困惑,不知道要如何處理蔣貢康楚仁波切稱密續佛教為「密咒」的習慣。在現代的佛教徒之間,「密咒」不是一個流行的詞彙。儘管「密咒」這個詞彙聽起來有點古怪,甚至有點令人反感,但是我決定把自己個人的偏好放在一邊,而忠於蔣貢康楚仁波切的風格。
  在這本閉關手冊之中,插入了導讀的段落,為即將要被討論的修行法門提供了背景資料和歷史脈絡。為了更清楚地區分導讀和正文,正文部分的文字是●字體來呈現。最後,在註釋與附錄的部分,一個詞彙的藏文同義字有時候會被放在括弧之內。
致謝
  本書的翻譯在各個階段受到許多人們的協助或建議而獲益良多。喇嘛宗竹和喇嘛烏澤左帕──兩人在卡盧仁波切的指導之下,於本書所描述的閉關中心圓滿三年的閉關──在解開蔣貢康楚仁波切的口語風格的疑難方面,尤有助益。宇達祖古、伉楚仁波切、格西蘇南仁千、臧卡仁波切(透過彼得?羅勃茲)、天帕給桑醫師和尼瑪滇津巴西等人的貢獻,也有助於我了解藏文原書的內容。他們都竭盡所能地來確保這本書是正確無誤的:如果這本書有任何錯誤,完全要歸咎於譯者。喇嘛竹舉滇津(俗名東尼?查普曼)給予我無價的支持和鼓勵。我也感謝凱蒂?羅傑斯、喇嘛昆桑多傑(俗名奧立佛?布涅特)和麥克?雷的建議和批評。
  在此期間,我使用印度蘇那達國際佛教翻譯委員會的電腦設備,並且「利用」該委員會同事們對於我的曠課的巨大耐心。我要感謝兩者。
  最後,台北的法葉?安吉凡和蘇那達寺的喇嘛嘉岑在我翻譯本書期間,給予物質上的支持。他們的慷慨是即時的,我深深感謝。同樣的,我也虧欠東京的廣田一家人,他們仁慈地贊助我前往蔣貢康楚仁波切位於康區的閉關中心;在那裡,我找到了許多問題的答案。

三年又六週的閉關  閉關中心的硬體設施  在佛教的心靈發展體系中,研習(聞)和深思(思)在禪修(修)中獲得實踐。儘管在理論上,研習與禪修緊密連結被認為是理想的狀況,但是這兩種訓練在制度上通常是分別而獨立的:新進的學者被吸引進入佛學院;未來的禪修大師進入閉關中心──一個設計來傳授完整禪修訓練的機構。  在舊譯派(寧瑪派)和口耳傳承(噶舉派)的傳統中,基本的密集禪修訓練課程持續三年又六週。《蔣貢康楚閉關手冊》是針對這種形式的閉關所撰寫而成的指南,這些閉關中心的硬體結構並沒有標準的模型。我造訪了喜馬拉雅山區,包括西藏、印度和尼泊爾,和其他國家,包括法國、加拿大和台灣的閉關中心,以下的描述即是以這些閉關中心為基礎。  一個禪修閉關中心通常獨立於一座寺院、寺廟或公共禪修中心等主要的建築物之外,是一個自給自足的小團體,受到所隸屬的較大機構的供給和保護。  從外部來看,閉關中心是靜止的島嶼,本來就無意吸引外界的注目。進入閉關中心的人,把對家庭、生計或社會的義務和責任留在門外,等到他們所選擇的訓練時期結束後,再重新擔負起這些義務和責任。在禪修閉關期間,公眾在任何時間都不容許進入閉關中心,只有隨侍的廚師和被指派的禪修指導者是唯一能夠進出閉關中心的人員。  在閉關中心的結界內,一些建築物環繞著中庭。每一個閉關行者都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關房,禪修者在這個房間度過一天絕大部分的時間。寺廟是最大的建築物,整個團體一天在此聚集兩次:早晨和傍晚,以進行團體的祈請和禪修(在喜馬拉雅山區的閉關中心,皆會在這兩個時間供應早餐和晚膳)。另外,在閉關中心的結界內,有一個大房間供閉關行者練習瑜伽。閉關中心內的其他建築構造還包括廚房、浴室和廁所,整個閉關中心被圍牆或籬笆環繞,以杜絕公眾的窺探。  每一個閉關行者的關房只提供足夠的空間來設置一個小佛堂、一些書架、一張書桌,以及讓閉關行者在地板上做大禮拜時能夠伸展肢體的地方。每一個關房的窗戶都對著中庭敞開。關房裡面沒有床舖,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禪修座椅」;那是一個木質的支架,有著低矮的三個面,以及一個高高的靠背,可以既是一張禪修座椅,也是一張床。進行長期密集閉關的閉關行者(例如這本閉關手冊書寫的對象),必須讓自己習慣採取一種坐著的、挺直的睡姿。  閉關中心通常是一個小團體,居住其中的禪修者人數通常是十二個或十二個以下。喜馬拉雅山區的寺院和佛學院有傾向於擴張人數的一些惡名,然而閉關中心卻不是如此,在這樣的團體中,健全的師生比例一向被認為是必要的。舉例來說,在蔣貢康楚仁波切的閉關中心,只有八個人構成一個閉關團體:一位上師、五位閉關行者、一個廚師以及一個樵夫。  在一些比較次要的部分,蔣貢康楚仁波切的閉關中心脫離了慣常的模式。在這個閉關中心的結界內,有一座以上的寺廟;在一個閉關團體中,同時進行兩個禪修課程。第二個禪修課程是由一個負責第二座寺廟的閉關行者來進行,而這第二座寺廟專供護法。這個閉關中心不像現代大多數的禪修中心,閉關行者在閉關期間,必須把所有私人財物留在儲藏庫中。這種限制後來變成全面的,從宗教物品(例如佛像和唐卡)到衣物;在後來的閉關,甚至連不分尺寸大小的僧袍都由閉關中心提供。這種強制執行的一致性,似乎強調了蔣貢康楚仁波切的堅持:在他的閉關中心的閉關行者,無論他們在閉關中心外的財富或社會地位,都要把自己和他人看成是平等的,並且受到一視同仁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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