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鸿:东方之“物”雕塑家张伯淳作品的东方文化观 | 東方雕塑家

在试图解析韩国雕塑家张伯淳先生最新作品所蕴含的文化背景之前,我首先遇到的一个问题是如何从“类型”上来定义他的这组作品:是装置,还是 ...收藏首页 | 新浪首页 | 新浪导航新浪收藏-拍卖行情库    进入艺术名家进入高清图集进入搜索中国书画当代艺术油画雕塑瓷器陶艺文玩杂项古籍善本铜器佛像钱币天地中外邮票翡翠玉石红木频道影像艺术奢侈私享其他藏品新浪收藏>当代艺术>正文吴鸿:东方之“物”雕塑家张伯淳作品的东方文化观2016年06月16日16:03  新浪收藏  微博我有话说收藏本文      在试图解析韩国雕塑家张伯淳先生最新作品所蕴含的文化背景之前,我首先遇到的一个问题是如何从“类型”上来定义他的这组作品:是装置,还是雕塑?这不仅仅是一个技术性的问题,而是首先厘清这个问题,将决定接下来我们将要依据一个什么样的基础框架,来分析一个源自古老东方文化背景下的“物性”如何在他的作品中所占据的重要意义。

张伯淳作品  众所周知,在近些年来的当代艺术实践中,一些传统的、关于“雕塑”的定义和规则,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和突破,随之而来的是在艺术家的创作中,大量地出现与传统学院派雕塑的认知所不同的“泛雕塑”现象,雕塑的“装置化”倾向正在成为一种普遍的创作样式。

雕塑的装置化给艺术理论或艺术史研究者往往会带来某种困惑,这种现象似乎是一个定义模糊的“中间状态”,偏向雕塑或者偏向装置,或许并不是必须要严格定义的问题。

  但是,按照我的理解,装置是以“实体存在的物品”(现成品)的方式来反对传统艺术的基础——视觉错觉。

从绘画的角度而言,这种视觉错觉是通过焦点透视、色彩透视,以及块面重叠的方式在平面上制造出一种立体空间的错觉;而从传统雕塑的角度而言,它是通过对对象的体积和空间的模仿,从而在视觉上达到一种与对象的质感逼真的相似效果。

而现成品则不然,它不会去模仿谁,也不会充当类似绘画颜料或雕塑材料的效果,去实现对另一种对象的视幻再现。

所以装置的一般规律是以两种以上“实体存在的物品”组合在一起,从而实现超越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现成品本身意义的另一种观念表达。

在对雕塑的定义中,虽然越来越多的不同于传统的木、石或金属材料正在大量进入雕塑家的选择行列;但是,不管哪种物品,一旦作为雕塑材料进入到雕塑的造型逻辑中,也就失去了它之前所具备的“实体存在的物品”的意义,只起到一种雕塑所要表现的那个对象的“视觉材料”的价值。

说到底,作为雕塑材料而存在的某种物品,它原先所具备的自然存在形态、视觉与实体所对应的逻辑关系,以及实体与意义所对应的能指、所指关系,都将发生全部或部分的丧失和变化。

  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我认为张伯淳的新作品从类型学的角度来看,还是归纳为雕塑似乎更为准确。

也就是说,麻作为一种雕塑材料,在进入到张伯淳的作品造型逻辑中之后,已经部分丧失了它原先的自然存在形态,而成为制造另一种“视觉错觉”的材料基础。

这是一个基本判断,也是我将张伯淳的作品归为雕塑的概念之下的一个理论基础。

但是问题又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麻,在张伯淳的作品中并不是仅仅起到一种雕塑材料的作用。

这种意义逻辑上的错位,恰恰是我所看重的张伯淳新作的价值所在。

张伯淳作品  麻,作为一种“物品”意义上的构成元素进入到装置作品中,并不鲜见,中国或其他国家的艺术家作品中,我们是可以看到这种例子的;但是作为一种雕塑材料,特别是又能呈现出某种文化隐喻与象征的“物性”意义的雕塑材料来使用,倒是具有一定的开拓性价值。

  中国的诗人、艺术家及学者闻一多曾经用“戴着镣铐的舞蹈”来形容新格律诗的那种“有条件的自由”之美。

我想,在雕塑的范畴内去充分发掘出材料的文化和历史意义,正是张伯淳的新作品呈现出来的艺术实验性价值。

  说到这里,张伯淳于2000年首次举办的个人展览中,展出的一件在其它作品中稍显突兀的名为“寻找中心”的作品,引起了我的注意,在那件作品与最近的新作品之间,我似乎发现了一条意义的逻辑线索。

依据上面对装置与雕塑不同界定的分析,“寻找中心”这件作品倒是应该定义为装置作品。

这是一个用树根(或麻根)组成的球体,其球体的造型除了具有地球的隐喻之外,倒也没有更多的逻辑所指;于是,植物根茎本身内涵的意义便显现了出来。

在这个装置作品之外,是另一组放置在“底座”之上的青铜雕塑。

这也是一组很有意思的作品,原木雕凿出来的所谓的“底座”并不像我们通常见到的雕塑底座那样简单,也就是说,这些“底座”并不是那种常见的仅仅是为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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